玄烈晕过去后夜痕也没放过他,而是带他回了酒店那间房。玄烈好几次被激烈的性爱刺激醒来,他一边哭一边大骂夜痕,他不明白已经做完了,夜痕还是不放过他。

    夜痕将头埋进玄烈的颈间闻着,隔着皮肤他都能闻到那甜美的味道,如果不是前一天吸食太多,他一定毫不犹豫再次咬破玄烈的血管,听玄烈那可怜兮兮带着哭声的求饶。

    玄烈呼吸急促加快速度,在玄烈急促的叫声中射了出来。他退出软下来的阴茎,看着白色的精液从那被肏的红肿闭合不上的穴口流出。

    玄烈腹部起伏着,他咬牙瞪着夜痕,恨不得把夜痕杀了。

    夜痕在玄烈羞愧又愤怒的眼神下又硬了,他拽住想逃的玄烈再次肏了进去。

    这种事永远没有满足。

    玄烈真的受不了,他感觉每一刻都是煎熬,他浑身都没有了力气,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腿不是自己的,可偏偏后穴里敏感的要命,每次擦过前列腺除了灭顶的快感还有随之而来持续强烈刺激的胀痛,他开始怀疑会不会死在床上。

    连续两天晚上不节制的性爱让他身体实在吃不消,他闭上眼睛发出小动物般的哼嘤,祈求快点结束。

    在他意识尚存的时候夜痕终于满意。

    玄烈的阴茎抖着流出透明液体然后软趴趴倒下。

    如果可以,他明天不希望醒来。

    玄烈闭上眼睛,他一动不动,他也没力气动。